2009年3月31日星期二
2009年3月25日星期三
2009年3月24日星期二
辛德勒名单
在几十年前的战争中我们中国人和犹太人一起经历了一场屠杀,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慢慢的会淡忘这场战争,这些杀虐,
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会沉迷于日本的psp和动漫
虽然文化不一定属于政治,但不要然文化模糊了历史
但至少还有我们这些人吧,我们这些无法忘怀的人去纪念他。
我妈妈有时候会说,那都是历史,干嘛要一直提啊?
历史的作用就是警世,不然要它干嘛?
并且你知道到的历史可能不是真相,
或者说真相对你的刺痛还并不是那么的强烈。
昨天重新看了一遍李敖在清华大学的演讲,
他讲到了当年日本在中国,朝鲜,菲律宾,见到18岁左右的女孩子就抓
送到军队里面做性奴隶,很多不小心怀孕的我们的同胞被绑在木板上面做流产手术,整个手术过程中没有麻醉药。
这只是日本侵略中国8年间的一个小片段而已,
他们真正所犯下的罪行是永远不能够被原谅的,
总有一天我们让日本付出他早该付出的代价。
电影里工厂的会计师说:辛德勒名单是天堂,而外面是地狱。
什么天堂,只不过是辛德勒先生的慈悲而已,
而对日本,我没有慈悲。
2009年3月22日星期日
别人的梦,我的呓语。
2009年3月17日星期二
无言立春
就在这冬末,有些人永远的离我而去,有些人被我一点点的放弃,但为什么呢,为什么没有人走进我的生活.....
来到学校几天后竟然下起了雪,而在我心中雪早和浪漫无关了,但雪好像不在意,依然洋洋洒洒,就像六年前的那个下午一样。不一样的是那天我只顾看着那个女孩儿,而忘了雪,而如今早已忘了那个女孩,眼前却只有这迟到的白雪......
好几个下午打完球,我疲惫的从球场走回宿舍,娇媚的夕阳,女孩儿的笑声,已有些许鹅黄的野草,还有焦作安静的风让我有了很多幻想,好多次想问问自己,这是不是一场梦啊,这是不是不太真实......
昨晚的星光依旧很灿烂,我却无法与之共鸣,考研的失败,家人的离开,朋友的失意让我只想点起一支烟,缭绕的烟雾之中我总觉得那些诗人是在骗我,他们告诉我“没有人是一座孤岛”,那为什么我却常常感到寂寞.....
马上就要离开我的大学了,很多人都在追逐,我也一样。从小老师告诉我们一定要有一个有意义的人生,而悲哀的是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不知道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过年回家看到很多家长在教育小孩子这个没有用,那个没有用,我只是不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有用,人生难道是拿来用的吗,或许那些在那些自以为是的父母眼里没有用的东西才是我最珍贵的.....
于是我就想,难道人生必需有意义吗?难道我们的生活必需那么沉重吗?人总是太狂妄,总觉得自己可以控制一切,而实际上大部分的时光我们只能去度过而已,既然如此,就选择一种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安静的度过好了,即使这种方式在别人眼里毫无意义......
好吧,算了,你们牛B,或许你们的人生都有意义,而我没有。
2009年3月16日星期一
生了病的时代
几年前,在布拉格的一场中国留学生音乐会上,一位身着缟素黑色晚礼服的中国女孩儿,在大提琴悠扬的点缀下,唱了一首已经被国人遗忘了很久的歌曲——我的祖国,在座留学生以及外国友人的眼泪无不为之潸然而下。唱完之后,女孩用安静的声音说:这首歌献给布拉格,献给中国,献给这个生了病的时代。
很多时候,我无心将梦中的美好和现实的龌龊连结在一起,即便有心,也总是手足无措。很多时候,我觉得莎士比亚对生命的诠释是在骗我,很多时候,我不得不跟从梁任公老先生“不求圆满”的生活态度,很多时候,我也有徐志摩“流入儒庸”的困惑,很多时候,我都以为只是自己出了错。
前些天的一个深夜,我在宿舍里看了徐志摩先生的《我所知道的康桥》,字字句句都在感动着我,有人在的时候我是不愿意看先生的散文的,更别说他的诗了。以为很多人看到我看这些书总是极为的不屑,总是觉得我在彰显着什么,虚伪或是做作。不过我也不是太介意,依然沉醉于那些美丽的文字。亦想与志摩为伴再次看一回凝静的桥影,再次数一数螺细的波纹,亦想独自去倚暖石阑的青苔,让青苔凉透我的心。亦想清晨独自冒着冷意去康桥的林子里闲步,为听鸟语,为盼朝阳,为寻泥土里渐次苏醒的花草,为体味最细微,最美妙的春信。
有时候我想如果徐志摩生在了我这个时代,不知还会不会如此的浪漫不羁。或许只会在某个大学较一些鲁迅先生小时侯学的"秩秩斯干,幽幽南山”的东西了。不知他还会不会对林徽因苦苦的追求,或许已经有了数不清的陆一曼了。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他的悲哀,只是这个时代的悲哀。时代干净了,所有人都会干净,时代脏了,就脏了大多数人。
当肖邦的夜曲和二手玫瑰的咆哮同时响起的时候,不知道你会为哪段旋律所动容,当沈从文的散文和郭敬明的小说放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你的心弦会被谁所撩动,当《夜半歌声》和《浪漫满屋》同时上映的时候不知道你的泪又会为谁流。我想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后者吧,也不知是我张昊天的矫情还是这些人骨子里的浅薄。
很早以前看《血色浪漫》的时候,看到郑桐在陕北的荒原上大声的朗诵惠德曼的诗,才突然明白了什么是血色的浪漫。虽然在今天大谈浪漫有些不合时宜,但我还是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去生活,之所以写下这些字也是因为心中希望还在,美好还在。也愿意去相信,这个时代自有它的繁华,我也自有我的风流。
故乡
我笔下的文字没有憧憬,只是怀念,只言片语是为了怀念我那不怎么美丽的故乡。
———题记
我出生在一个名字很有个性的村子,诸葛村。每当给别人介绍的时候,大家都会问我同样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姓诸葛?”一开始我还笑笑,后来就有点烦了,再后来谁问我这个问题我都想揍他一顿,最终成了无奈。宿舍的一哥们儿,极力劝说我改名叫诸葛昊天,说我一直找不到女朋友就是因为名字不够酷,他这样说让我很心痛。我说按你的逻辑,你就应该叫做上油岗小强(他叫陈孟强家住上油岗村),丫成了一忍者,比我更酷。
诸葛村并不美丽,却给了我美好的回忆,因为那里有我的爸爸妈妈,有我喜欢吃的野菜,有我一生无法忘记的风俗。
毛衣
现在回忆起来,小时候对老娘印象的很大一部分就是她坐在沙发上,或者围在被窝里打毛衣。那毛线好象永远的打不完,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团一团温暖的东西,人们习惯把它叫做爱。银色的针有规则且不停的妈妈的手中翻转、穿引,一根根线也在编织着母亲的梦。我妈打毛衣的时候总是喜欢抿着嘴,很用力的样子。每次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她总是对我说一个字“滚!”,然后我就滚了。当时我很郁闷,不知道为什么老娘反映会这么大,现在想想可能是她觉得自己那个动作也不怎么好看吧。那个时候,我却并不喜欢穿妈妈打的毛衣,因为小学的同学们穿的毛衣都很简单,而我的却很复杂,相对来说比较时尚,到处都是异样的目光,这让我很不爽,甚至对妈妈抱怨。长大后我才发现,不仅是毛衣,我的很多东西都和别人不一样。现在是想穿了,还有一件,紫色的,不过有点小了,想让妈妈再打一件,却张不开嘴。因为老娘前些年经常为亲戚朋友打,打的太多了,以至于胳膊经常疼,是该歇歇了。
马齿菜
这种菜我们那里的人应该都吃过,不知道是不是特产。我妈办公室的前面有一个花坛,本来是种花的,要建什么花园式厂区,过了几个月后花全死了,一片荒芜,也没人再管。妈妈工作的那个厂是个国营企业,领导就是这样,哪天晚上做梦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第二天就非试试不行,反正花的是国家的钱,还觉得自己是一特浪漫的人,却没想到花也是需要呵护的,没人管就不行了。好象当时还有一个人向领导反映过,用了五个字:“老板,花死了。”老板也回了五个字:“死了就死了。”这人估计当时对老板充满鄙视,我却十分庆幸,正是因为这位老板的洒脱,过了一段日子,花坛里竟然长满了马齿菜。所有人都很惊奇,也搞不懂为什么。不过没人去想那么多,都只顾着去摘菜了。老娘一向是积极分子,当然不甘人后,再加上近水楼台先得月,花坛里一多半的马齿菜都被我妈给摘走了,这一多半中的一多半又被我吃了。我最喜欢的一种做法是煎成饼,其实做法很简单,就是把菜切碎,用鸡蛋、面糊摊成饼煎好,听起来有点恶心,不过当时却觉得特别的好吃,这种饼并不象南方的饼要求薄如蝉翼,十分的厚实,也不讲究什么外形,能吃就好。质朴的感觉加上马齿菜的清香不知迷醉了我童年多少的时光。
吃桌
中国人每遇到了什么事情总要去吃一顿,以食为天。婚丧嫁娶,哪样也不能少了吃。我们那里叫吃桌,这是个让我困惑了很多年的词,吃饭就吃饭,为什么叫吃桌呢?是要把这一桌的菜一点不剩的吃掉,还是要直接把桌子吃掉?这两种可能对我来说难度都比较大,当然只是对于我来说,对于前面我提到的那位忍者——上油岗小强,第一种可能性不算什么,他饭量很大,一次可以吃一桌。提起吃桌,我总是想起外婆家的院子。每年大年初二我们全家都要去我外婆家拜年,拜年时最重要的当然就是吃桌了。虽然当时我家也是在农村,却是住在国营企业的小区里,没有了农家院子的趣味也就谈不上什么吃桌了。在外婆家,这一桌的菜通常是我爸做的,他是偶然带了一次厨却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以后也就是我老爸的事了。大冬天老爸做的满头大汗却又乐此不疲,这让我明白了一个人得到别人的欣赏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尤其是自己爱的人。真正要吃桌的时候我却很紧张,因为是男人们坐一桌,女人们坐一桌,小孩子坐一桌。村子里面的孩子吃饭太疯狂了,每次端盘子的师傅的手还在半空中大家就开始抢,我很不适应。在这种场合,别人不吃,我是不会动筷子的,别人吃过了我想再吃却已经没了,所以等到大家吃饱的时候我也就快饿疯了。不过外婆好象知道我这个毛病,总是会给我留一些饭菜,放在厨房,等到亲戚朋友都散了的时候,让我去吃。我坐在那里狼吞虎咽,爸爸,妈妈,外公,外婆在周围站着,他们就那样静静的站着,看着我,笑着。
这些字是随意拾捡的,无意去表达什么,却感动着我。我想故乡是和童年连结在一起的,即使我们可以再次回到那个地方,却也不再是曾经的故乡。或许真的就象他们说的那样,到不了的地方都是远方,回不去的地方叫做故乡。
谨以此,来纪念我的童年,以及我不怎么美丽却那么美好的故乡。
2009年3月4日星期三
2009年3月2日星期一
2009年3月1日星期日
台湾印象——民进党
在我听说陈云林要访问台湾的时候就知道民进党一定不会让陈先生踏踏实实的在台湾呆上这么几天,但我没有想到的民进党竟会如此的低级。第一个问题我想要知道的是:为什么民进党里的高层总是些女人,我并没有任何男尊女卑的想法,只是一般情况下政党的主席是会选择男性来担任的,全世界的女性领袖屈指可数,例如菲律宾的总统阿罗约,巴基斯坦前总理贝·布托,德国现在的总理默克尔,还有刚刚当选冰岛过度政府的总理约翰娜·西于尔扎多蒂,当然还有我很敬仰的吴仪。除了上述的这些就没几个了,而民进党的女性领导人出现的有点太频繁了从吕秀莲到蔡英文,还有现在因转投国民党而红的要死的赖幸媛,并且民进党只要想干什么出风头的事总是派几个大妈上,在陈云林还没到圆山饭店的时候几个大妈就混了进去在阳台上“呛声”,到了第二天“十万围陈”时候又是个大妈占在头车的最前面,她的名字我忘了,但当时的困惑是记着的:民进党能不能出来个说话的男人?
民进党成立于1986年7月,比我大三个月,虽然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联系,但是还是让我有些不爽。从民进党诞生的那天起就打着“人权”、“民主”的口号走街头运动的路线,想到这里或许能解释一下我上面的哪个困惑,出来骂街当然是大妈比较擅长的事情。陈云林去台湾的这几天让我真正见识到了台湾所谓的“民主”,他们的民主由辱骂,诋毁,暴力,无知,丢汽油弹和大便组成。在结束“围陈”之后,民进党又宣称那些人不是民进党党员,这下南部的民众崩溃了:你把我们叫过去围事,完了说我们是黑社会?接着台湾的黑社会也崩溃了:我们要弄就直接砍人了,会像你们一样丢大便?在舆论的压力下,一些民进党人也崩溃了,吕秀莲站出来大批蔡英文,说他懦弱不负责任,在“围陈”时只出现了几分钟就跑了,真为蔡英文感到悲哀,有这样的同志还要敌人做什么。接下来是我崩溃了:台湾究竟是怎么了?
在这期间最愤怒的是民进党的那些垃圾竟然攻击我最喜欢的柴璐,她只是一个主持人,她只是一个记者,你们他妈的都是一个个大男人,竟然去欺负一个和政治无关的女孩子。那天晚上看到柴璐被打后我就彻底丧失了对民进党和台独分子的希望,他们已经把所谓的“本土意识”变成了一种畸形的“宗教信仰”,只问立场,不管对错。
最后我想用柴璐博客里面的一段话作为结尾,如下:
回到酒店后,我一直用平静的微笑安慰所有来看望我们的人,领导、同行、台湾朋友。但夜半时分,心里有股委屈让眼睛发热:我不理解,那声嘶力竭、让我滚回去的叫喊所为何来?那似是刻骨的仇恨从何而来?是憎恨我吗?是仇视大陆吗?是把我们视作异类吗?是要彻底和我们断绝一切往来吗?唐诗宋词你可以不喜欢,名山大川你可以视而不见,明郑清治你可以罔顾,可是,那撕喊的人,你忘记了,你们的骂声我听得懂!这就是我们无法分割的理由!
那一晚,我辗转难眠,作为一个记者,一个电视工作者,站在对台宣传的第一线,如何面对这顽抗的误解与敌意(即使那是少数之少数的),如何让这些从未到过大陆却抱持了对大陆无穷敌意的人冰融水暖,这是我的责任,我们的责任,我们必须去消除这些误解与仇恨。不是用锋利的犁头犁开人们的心灵,而是卧冰以求鱼!
“台湾,我是那么爱你的呀!”终于,泪缓缓流下。
台湾,我也是那么的爱你的,但我没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