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28日星期二

读书

记得我看书是从初中的时候开始的吧,好像是突然的从某一天开始的,但是痛苦的是只有看书的冲动却没有书。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全中国的中学生除了课本以外看的都是相同的书,不外乎是《中学生阅读》之类的。不过《中学生阅读》还算是挺好看的,记得每班分六七个小组,每个小组发两本。每次发的时候场面都是相当的火爆,好像当时我是个小组长,每次书由学习委员领回来以后就会在我的手里停留一两天,等我看完了才给自己的组员,从小我就是个自私的孩子。
后来就不满足于学校分发的书了,并且因为当时在语文课上知道了一些世界名著,于是就激情澎湃的去寻找。我家所在的小村子是每个月逢初五和十五有集市的,有一天我终于在集市路边的盗版书摊上找到了一本几个名著的合订本,花了两块钱人民币买下来了,拿回家后迫不及待的拿出来读。但我没想到这盗版书的字会那么小,到现在也没见过那么小字的书,可能是因为盗版商要省点纸钱吧!
这本书一共有三本小说,分别是《简爱》、《茶花女》、《红与黑》。我躺在家里破破的沙发上开始了我虚荣的阅读,不过这些国外小说的主人公名字实在是太长了,每次看到后面总是遇到一些“陌生人”,实在是痛苦,不过最后还是在我不懈的努力下把书看完了。可到现在我几乎快要忘光了,只记得JANE说的一句话:爱你的仇敌,为诅咒你的人祷告,为恨你和凌辱你的人祝福。但记得也没用,我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努力都是做不到的。
对国外的名著追逐的热情渐渐散去,对一些青春爱情小说的盲从慢慢消逝,我遇到了我真心喜欢的第一本书《三重门》。我不知道已经看过多少遍了,但我记得那是第一次真正迷恋,第一次真正的悸动,第一次真正的忧伤,第一次真正的质疑自己的生活。那时候的韩寒好像是一夜之间跳了出来,说了些牛B的话,办了件牛B的事,写了本在当时我看来牛B的要死的书。这对我是个严重的打击,在他没有出现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浪漫的人,是个豪迈的人,但认识他后才知道了什么事真正的浪漫,什么是属于自己的豪迈。同时也很自然的知道了我一点都不浪漫,也并不豪迈。后来又看到他的《零下一度》、《毒》、《像少年啦!飞驰》,陪我度过了美好的初中生活。
还在初中时,我们当地最好的高中有一次来我们学校宣传,带了几本他们高中自己办的杂志——《风华》,当时懵懂的我觉得里面的文章写的异常的牛B,使我坚信了一定要考上偃师高中的理想,在一年之后我带着490分和一万块钱十分窝囊的进了偃高,他大爷的,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一万块钱到谁手里了。
高中生活过的异常动荡,那里发生的一件件事情,那里我遇到的一个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在我身上留下了痕迹,让我成为了今天的我。当时最火的作家就是郭敬明了,我总觉得是时代造就了他短暂的风靡,当时的我们都是情窦初开,对于友谊,对于爱情,对于理想,对于生活,对于梦都开始迫切的需要一个解释,显然学校给不了我们,大部分同学的父母也给不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郭敬明给出了一个解释,于是饥渴的我们不管对错就把他拿来作为自己的真理了。且他后来抄书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当时的《幻城》、《左手倒影,右手年华》确实给了我最真实的感动。
但是我要强调一点,他感动我的书里并不包括《梦里花落知多少》,郭敬明用了这个书名,侮辱了三毛,侮辱了这首诗: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树梢鸟在叫 /不知怎么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当然我讨厌这本书还有一个原因,有个女孩儿很喜欢这本书,而恰巧我曾经很喜欢那个女孩,于是为了迎合她,我曾经在电话里对她说这书写的还不错。挂了电话后我有一种被人强奸的感觉,但想来想去好像只是自己在强奸自己。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对她说:这书真他妈烂。
其实看过的书远远不止这些了,但挑选的几本都是和我一起长大的朋友们比较熟悉的,希望能够让大家回忆起当年我们的那些青涩,回忆起我们最初的梦想。
夏天就要来了,每天的阳光都是越来越奢侈的洒落下来,何不在一个午后,选一本自己的喜欢的书,泡一本茶,重拾那些日子的单纯与清澈......

2009年4月23日星期四

越长大,越孤单


多年以后你回到我身边
不安全充满了你疲倦的双眼
看着我也告诉我
你是否依然相信童话

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
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
但你的心永远的燃烧着
永远的不会退缩

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
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折断
也不得不收回曾经的话问自己
你纯真的眼睛哪去了

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
也不得不打开保护你的降落伞
也突然间明白未来的路不平坦
难道说这改变是必然

多年以后你回到我身边
不安全充满了你疲倦的双眼
看着我也告诉我
你是否依然相信童话

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
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
但你的心永远的燃烧着
永远的不会退缩

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
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折断
也不得不收回曾经的话问自己
你纯真的眼睛哪去了

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
也不得不打开保护你的降落伞
也突然间明白未来的路不平坦
难道说这改变是必然

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
每颗心都脆弱都可望被触摸
看着我也告诉我你的心依旧燃烧着
..end

2009年4月17日星期五

阿沛·阿旺晋美谈《在西藏七年》

【编者按:1998年3月23日上午9时30分至11时30分,全国政协副主席阿沛·阿旺晋美接受了《南华早报》驻京记者白克尔先生的采访,就美国电影《在西藏七年》以及其他内容广泛的问题发表了谈话,现将这次谈话内容刊载于下】  白克尔:(以下简称白)您在北京居住多少年了?
  阿沛·阿旺晋美副主席(以下简称阿)1991年之后,我就没有再去过西藏了。在此之前,我有时住在北京,有时住在西藏,因为我在西藏有工作,1967年在北京安的家。
  白:您在昌都有家吗?
  阿:没有,在昌都工作时住的是政府提供的房子,没有私人住宅。
  白:您曾经是昌都的王吗?
  阿:不是王,在一段时间曾经是西藏地方政府驻昌都总管。
  白:您年轻时一直住在拉萨吗?住了多少年?
  阿:我一直住在拉萨,我生在拉萨,长在拉萨,工作在拉萨。
  白:您在拉萨见过海因利希·哈勒(《在西藏七年》一书的作者)吗?
  阿:见过一两次。初次见面是在1948年藏历五月十五日,这一天是西藏民间一个很重要的节日,叫做“瞻部林吉桑”,当时我们在公园举办朋友聚会,雪康·土登尼玛带他来,介绍我们认识,这以后他到过我家一两次。
  白:您对他的印象如何?
  阿:我们见面时只谈了一些琐事,未深谈,也未涉及政治问题,他这个人很爱玩,爱打麻将。
  白:他在拉萨有什么样的名气?
  阿:哈勒在拉萨没有多大的名气。他有个朋友叫奥夫斯内特,懂得建筑,为拉萨办几件实事,比如说,修水渠,将拉萨河上游的水引到罗布林卡;在拉萨市里修下水道;当时要在纳金修建小电厂,已修起了一些职工住房,他进行了勘测、设计,但没有建成。因此,在拉萨知道他的人很多。哈勒是个到处游荡的人,没办什么实事,也没有显示出有多大的能耐,没什么名气,影响也不大。
  白:哈勒写了一本书《在西藏七年》,您是否读过?
  阿:我听说过,没看过。
  白:哈勒离开西藏后您再没有见过他吗?
  阿:没有。他是1951年3、4月间离开拉萨的,那时我不在拉萨,在北京进行和平协议的谈判工作。我1951年8、9月间回到拉萨,他已经走了,从此再未见过他。
  白:您看过美国电影《在西藏七年》吗?
  阿:我最近才看到。白:有什么印象、看法?阿:除了有的小问题可能接近事实,例如影片中有教达赖喇嘛学习英语的情节,其余全部都不符合事实。
  白:影片中有个叫阿旺的,好象是演的您?
  阿:我可以这样说,完全是捏造。影片中有个情节,描述我派一位妇女送藏袍给哈勒,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我从来没有想到送衣服给他,我仅仅是认识他,他只是到过我家一两次。
  白:影片给观众的印象您不是一个爱国者,而是卖国者,影片特别批评了您做的事情,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阿:我看了之后认为,哈勒本人不可能在书中写下这样的情节,这是电影的炮制者编造的。我和哈勒没有那样的交往和关系,所以他不可能在书中写这样的东西,尽管我没看过这本书。这部片子是在美国拍摄的,我认为这是美国电影作者编造的。
  白:我注意到了,很多事情书中没有,电影中有,二者不一样,有很大的区别。1951年达赖喇嘛和西藏政府要您领导西藏军抵抗解放军进入昌都,您没完成您的任务,电影就此批评了您,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阿:我可以详细地介绍这段历史的情况。西藏地方政府有个规定,凡西藏地方政府的官员、贵族在他为政府服务期间必须去昌都工作,任期4年。1950年初,西藏地方政府委派我去接任昌都总管,我明确提出不去,因为我20多岁时就在昌都的总管府做过粮官,服务了4年,我的任务已经完成。第二个原因,西藏当时还有个规定,贵族家庭如果没有了长辈,而本人又是家中的长者,就可以不去昌都,我正好符合这个规定。当时解放军已临近昌都,西藏地方政府正与中央政府进行和平谈判,我说我不做昌都总管,如果要进行和平谈判我可以去。我提出这个意见后,西藏地方政府就召开了各级官员代表会议讨论,他们认为我以噶伦的身份去进行和平谈判,规格太高,下一轮需要噶伦出面,你再去。他们要我必须去昌都任总管,根据这个决定我只好去上任。我到那里时情况很糟,很危险。已有6个团3千多人的藏军调到前线,还动员了1万多民兵。而军粮、生活用品全都要老百姓运输,当时西藏的交通十分落后,要先将各地的物资集中起来,再运到前线,老百姓苦不堪言,很多人都断了粮,大家怨声载道。在这种情况下,不要说同解放军打仗,恐怕要发生内乱,形势很严重。我当时着手遣散了5、6个县的民兵,这当口昌都解放了。
  白:很多康巴战士是不是想和解放军打仗?并作了准备?
  阿:不存在这样的事,这是乱说的。
  白:解放后康巴战士和义民进行了多次起义,反抗土地改革,是吗?
  阿:情况不是这样的。西藏和平解放之后,是按照和平协议进行工作的。1956年,在青海甘肃、云南、四川藏族聚集区进行了民主改革,引起了一些人的反对,搞了叛乱,叛乱平息后这些人跑到了西藏,有人就认为是西藏搞了叛乱。
  白:西藏解放之前您和解放军有联系吗?
  阿:解放军到西藏之前我与他们没有任何联系,见都没见过。
  白:您了解共产主义吗?
  阿:西藏解放之前我和共产党没有任何联系,也不懂共产主义,但通过对西藏历史的研究我很清楚,西藏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西藏在中国中央政权管辖下已有700多年的历史。1911年中国内地发生了辛亥革命,推翻了清王朝的中央政府,国民党掌握了政权,在这一过程中,对西藏的管理有些顾不上,不是那么紧密、严格,在形式上有脱离中国的现象,但实际上西藏从未实现过独立,对于这一点我心里有数,很清楚。另一点是,我认为不能与共产党打仗,只能和谈。国民党号称有800万军队,有美国的支持,与共产党打仗的结果还是失败。如果西藏男女老幼全都上阵打仗,那时西藏不足100万人口,没经过训练,没有武器,怎么和解放军打?怎么取得胜利?我一直主张和谈。这些主张,在当时噶厦召开的官员会议上讨论打还是和谈问题时,我几次明确讲过。这并不是我对共产党有所了解,或是和解放军有什么联系,而是从西藏的历史和现实出发考虑的。
  白:您是如何理解共产党对西藏的政策?比如对土地改革、佛教、和尚、西藏的传统等。
  阿: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当时在拉萨有很多谣言,说共产党杀和尚、烧寺庙、抢财产、强奸妇女,甚至吃人肉。我个人认为非常明显,这是外国人造谣。但确有不少人相信,他们想共产党既然如此,就没有了活头,还不如拼个你死我活。对于是和谈还是打仗,我当时谈了我的意见,国民党时期中国有4亿人口,中国共产党掌管了政权之后,这些人都能活下去,我们西藏不到100万人口,有什么不能活下去?如果共产党确如谣言所说,那4亿中国人也不会老老实实地受共产党的欺负吧?我的话有人认为有道理,有的人听信谣言,还是要与共产党打仗。
  白:您加入共产党吗?
  阿:没有。
  白:最近在英国有一篇关于十世班禅“七万言书”的报道,您看过了吗?
  阿:这件事我清楚,十世班禅写“七万言书”时征求过我的意见,我们讨论过。我劝他你对西藏工作有什么意见可以口头提出,最好不要写成书面的,这样会当成把你打倒的一个根据。我很坦率地提出了,他不听。“七万言书”的内容我看了。
  白:十世班禅的“七万言书”中谈到共产党毁了很多寺庙,杀了很多和尚,有很多人饿死,他害怕藏民族消亡,文化失传,他说得很严重,您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吗?3年困难时期您在干什么?
  阿:西藏在1959年发生叛乱,之后进行了民主改革、土地改革、发展生产,总的来看是好的,中央对西藏的政策是正确的、一贯的,但西藏干部的水平不一样,对中央政策的理解程度不一样,这就出现了差别,有的地方政策执行得好,有的地方执行得不好。班禅大师看到了个别地方,未从全局看这些问题。他的“七万言书”有对的地方,也有不对的地方。
  白:您估计当时有多少人饿死或死于监狱?
  阿:我可以肯定地讲,当时在西藏没有饿死一个人。但听说青海有人饿死,至于多少人,我没去过青海,无法统计。班禅大师讲青海的情况是这样的,那时我们都在北京开会,之后我和帕巴拉·格列郎杰去东北参观,班禅大师去青海,走之前还没有什么问题,但他从青海了解情况回来后很生气,向西南局作了汇报,之后他在返回北京的路上开始写“七万言书”。
  白:据说他因此而受到批评和斗争,入狱15年?
  阿:在他写了“七万言书”之后,对他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他担任的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主任职务被撤销,送到北京,保留了全国政协委员,长住北京。1967年,“文化大革命”期间,中央民族学院的一批红卫兵翻墙到班禅大师家,把他抓到民族学院进行批斗。周恩来总理知道此事后马上派秘书童小鹏将他接了出来。当时情况很乱,无法无天,周总理把他送到一个地方保护起来,那里也保护着许多共产党的高级干部、部队的高级将领。这件事从头到尾我很清楚。
  白:十世班禅说您参与了六十年代初批评他的事,对此他一直耿耿于怀。你们的关系不太好是吗?
  阿:我没有批评过班禅大师,原因很简单,我没有材料和根据。1964年,在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第七次会议上作出决议,撤销他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代主任的职务,由我担任这个职务。征求我的意见时,我明确地说他有错误,可在内部进行批评,甚至是严厉的批评,但不能撤销他的职务,改由我去担任,我不同意。我很明确地对当时的负责人表达了我的意见。当时他是被批评的对象,这些事他不可能知道。后来我们都当了全国人大常委会的副委员长,在一次会上,我当着许多人,将这件事向他讲了。我们一直保持着友好的关系。我没批评过他,他也没批评过我,你们听到的可能是谣言。
  白:80年代,十世班禅多次提意见,说1979年以前西藏的宗教政策没有搞好。有时他在公开场合发表的意见与他内心的想法不一致。他说提意见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您同意他的看法吗?
  阿:这些方面肯定有不同的看法,有时确实班禅大师讲了错话,讲的很厉害,在现场当着他的面不好讲他说错了话,会后我们内部个别交谈时,我都会指出来哪些话说错了,有时他也承认自己错了。我们无论谁到谁家,都会明确提出意见,我们之间没有矛盾。他常说,他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都要我告诉他,反之我也一样。
  白:80年代班禅活着的时候,中国政府的政策是和达赖谈判,并通过班禅和达赖的亲戚好像有过接触,班禅死了以后,这一过程好像中断了。您怎么看?
  阿:您刚才的说法是错误的,中央对达赖的政策是一贯的,谈判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达赖放弃西藏独立的主张,停止进行分裂祖国的活动。过去一直有过接触,当然还不是正式谈判。后来这种接触、联系中断了,是达赖中断的,不是中央中断的,而且这与班禅大师在世、去世没有任何关系,这点我特别清楚。班禅大师去世后,中央对他的后事处理十分重视,要在北京举行隆重的追悼大会。当时我们向中央建议,这是与达赖接触的好机会,可以以适当的方式邀请达赖参加班禅大师的追悼大会,他就此可与中央政府进行接触,中央接受了这个意见,商量由中国佛教协会的会长赵朴初居士出面,写了一封亲笔信给达赖喇嘛,邀请他出席班禅大师的追悼会。当时达赖的二哥嘉乐顿珠就在北京,他到我家做客,我向他谈及此事,讲明这是达赖和中央政府亲自接触的难得的好机会。请他转告达赖,我希望他务必来,不要错过这个机会。嘉乐顿珠也认为是个好机会,表示要亲自带信到印度当面交给达赖,并说服达赖一定来北京。后来这封信由嘉乐顿珠亲自面交了达赖,但达赖拒绝了。这方面的接触是达赖中断的,而不是中央中央政府中断的。这和班禅大师的去世没有关系。
  白:有件事我不太了解,就是恰扎与达赖换信被抓的情况。
  阿:这件事详细谈会很长,简单介绍达赖和班禅转世灵童认定问题。从八世达赖时期,清朝中央政府确定了金瓶掣签制度,从九世达赖开始实行,用这种办法来确定灵童转世的正身。金瓶掣签之前,按规定要选出几位候选灵童。认定达赖的转世灵童可由在世班禅打卦,挑选几名候选者。认定班禅的灵童,可由在世的达赖打卦认定几名候选者。如果达赖和班禅都不在世,可由一位有威望的大活佛打卦认定候选灵童。这种认定仅仅是候选灵童,而不是灵童的正身。正身必须在大昭寺的释迦牟尼像前进行金瓶掣签认定,最后报请中央政府批准。在认定十世班禅灵童的问题上,我对中央政府提出过建议,为了将这件事办得圆满,可由扎什伦布寺的民主管理委员会出面给达赖写信,让达赖打卦认定一个候选灵童,这个灵童可与国内其他候选灵童一起进行金瓶掣签。后来达赖突然宣布,就认定他候选的那个小孩为班禅大师转世灵童的正身。这根本就不符合规矩,不要说达赖在国外,就是在国内也无权最后认定灵童。这件事是达赖和恰扎私下里做的,恰扎要求达赖这样做,达赖也特别愿意这么干,这完全违背了传统的做法,恰扎当然就被关起来了。
  白:恰扎现在在哪理?
  阿:肯定关起来了,在哪里我不知道。白:他犯了什么罪?按法律是什么罪名?阿:这件事恰扎有很严重的错误。如果你写信给达赖,请他选出一位候选灵童,那我看就没有问题。而恰扎不是这么做的,他报过一个名单去,说就请你认定这个小孩为转世灵童正身,这就违反了定制。这样做法在法律上定什么罪,我不清楚。但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白:达赖选的灵童在哪里?阿:在一个地方学习。
  白:从长远看,您对与达赖的谈判有什么看法?为什么不继续这种谈判?为何要中断这种接触?
  阿:这个问题刚才讲得很清楚了,是达赖中断接触的,不是中央政府停止接触的。
  白:那您为何不到印度与达赖谈谈?你们彼此都认识。
  阿:在这个问题上我出了很大的力量,但是毫无结果。何必再费心呢。请你考虑一个问题,《在西藏七年》这部电影从头到尾都是捏造,如果不是达赖他们出的主意,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在这种情况下与达赖谈什么呢?这部电影对我进行了恶毒的攻击,我不在乎。毛泽东有个观点,被敌人反对是件好事,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越骂我,我越高兴。
  白:现在班禅很年轻,达赖已经老了,他死了以后,西藏人民怎么办?
  阿:这一点请你放心,西藏的社会已经发生了变化,西藏人民的生活越来越好。

2009年4月15日星期三

黑夜太迷人了
我不想睡
我迷恋那逆行的风
和你微张的唇

黑夜太迷人了
我不敢睡
我害怕那教徒的夜行衣
和凋落的玫瑰

黑夜太迷人
我不能睡
我注视着湖面中的脸
和已经消逝的余晖

黑夜太迷人了
我不愿睡
我聆听着远处的梵音
和自己的忏悔。

奈良美智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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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月13日星期一

那一世(仓央嘉措)

那一天,
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月,
我轻转过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
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细翻遍十万大山,
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却了所有,
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
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

2009年4月12日星期日

无题

你的微笑

你的高贵

是欠下上帝的债

不知为何

要我去偿还



我一生的爱

2009年4月11日星期六

写给1986年左右出生的小孩

我们这一辈,也就是93年开始上小学,99年上初中,02年上高中,05年上大学的,08年或09年毕业的,终于要和年少轻狂说拜拜了,有些不舍,有些迷茫。

我们这一代人生于80年代后期,但总是最适当的先接触到新生事物,比如QQ,手机短信,bbs,MP3等等。
我们出生的时候,家里的电视是黑白的,家里有录音机,自行车,洗衣机,缝纫机,···那时候每个人出生一百天时候会去照一张相,黑白的。
慢慢的我们大了,我们看的电视是西游记,新白娘子传奇···;动画片是葫芦娃,黑猫警长,铁臂阿童木,三毛流浪记,一休和尚,神笔马良,哪吒闹海,三个和尚···;吃的冰棒是水果味的,还有绿豆味的,奢侈一点的就吃雪糕,五分钱就可以买一条冰棒,过节就提高生活水准买一毛钱的,后来涨价到两三毛,雪糕要五毛;喜欢在地上拍贴画,玩弹珠;看的书是连环画,黑白的,印象最深的是伯父那个旧抽屉里面那些珍藏的霍元甲。小时候老师要我们象赖宁学习,就是那个为了救森林大火而牺牲的孩子。我们唱的歌是音乐书上教的粉刷匠,海鸥,排排坐食果果···那时候我们读幼稚园。

又慢慢的我们上小学了,小学过的好慢。作业是写拼音,抄生词,组词,造句[现在也应该还是吧],下课了就到处疯,在操场插地图,抓知了,放学回家要排队。大风车开始出现了,小龙人开始出现了,唐老鸭和米老鼠,蓝精灵,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舒克和贝塔,变形金刚,忍者神龟,叮当猫,猫和老鼠,圣斗士星矢,七龙珠出现了。足球小将热播天天跟,然后男生喜欢上踢足球,放学了一大群人跑到荒田里踢球。四驱小子也来了,我们开始玩四驱车,很贵,要十几二十块一辆。我们打的游戏是超级玛丽,魂斗罗,坦克大战,街头霸王。小虎队开始流行,四大天王开始流行,台湾小旋风林志颖也来了,我们只能哼哼,唱不出调调。真正接触到流行音乐是94年张学友的歌,听的是磁带用收音机听,后来开始听BEYOND。慢慢的我们上初中了就都用超薄的,松下的,SONY的,能拥有这些东西完全是因为父母要我们学英语。到高中换成随身听,上大学用mp3。

97年香港回归,第一次开始真正关心政治,97年周华建唱了首朋友,97年我们开始追星。那时最流行的发型是郭富城的那个,还记得吗?98年的时候发了一场大洪水,淹死了好多人,觉得解放军是最可爱的人。那时家里的电器渐渐的换了,没人再用录像机了,都换VCD/DVD了,老爸老妈的工资不断在涨。零花钱多了,喜欢喝珍珠奶茶。我们这一代人也可能是父母对我们期望最大的一代,要求极为严格。要我们上最好的高中,最好的大学。我们一边学,一边玩,生活的不亦乐乎。初中的时候开始喜欢张信哲,后来出了个谢霆锋,再后来出了个陈冠希。买海报、买照片买疯了。男生女生早恋开始了,呵呵,这个不用说,现在的学生更早。初一时新概念作文第一届出版了,韩寒,郭敬明渐渐出名了,三重门来了。到后来痞子蔡也来了,追着看第一次亲密接触。看的电视是什么呢?呵呵,大都是凤凰卫视电影台发哥的赌神,许冠杰和光头佬的最佳拍档,李小龙的猛龙过江,张国荣的倩女幽魂。后来呢?哈哈,还珠格格。现在想想好弱智!
00年的时候JAY走红,还有什么SHE,TWIMS什么的,音乐就多了,周星驰的搞笑电影,郑伊健的古惑仔系列···电影也多了, 书就更多了,简直是泛滥,就是没我们小时候那么单纯啊。00年的时候世贸中心被拉登老哥撞了,老师整整用了一节课不上跟我们吹九一一这个热门话题。00年的时候国足出线了,日韩世界杯期间课都不上了,跑到学校附近同学家看比赛。00年的时候北京申奥成功了,中国入世了!那是中国很辉煌的一年,也是千禧年。

接着,QQ泛滥,网络游戏泛滥,手机泛滥···我们都赶上了,生活越来越丰富多采了,人长大了,在这个物质越来越泛滥时代,我们也开始烦了,叛逆了,跟老爸老妈吵架,高考的压力也渐渐大了···
初二那年非典,给我留下列深刻的印象,钟南山那年很出名···

高二的时候张国荣死了,梅艳芳死了,柯受良死了,罗文死了···那一年死了好多人。那一年最震撼我们的书是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我们再一次的想起了那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高三的时候我们想尽各种办法考个好学校。和我们同年的初中老同学有的入伍参军了,有的已经开始上班了,有的已经谈婚论嫁了。我们还是天天猛K书···
2005年9月,我们终于上了梦寐以求的大学,上学后,开始诅咒那些说大学生活美好的师兄。不知道是我们不知足还是怎么,反正该玩的都玩了,生活内容就是在宿舍睡觉,或者看小说上网。感觉就是无聊和郁闷。
2007年,我们大三了。好歌越来越少,好电影越来越少了,看书也不知道看什么了。宿舍有网线了,伴着电脑,就老是玩通宵,QQ游戏玩了一年,在堕落中习惯,还是,在习惯中堕落。用着老爸老妈的钱有点愧疚了,想找兼职了但不知道做什么好。想学习,又始终觉得学不进去。同年的人有的已经上班好几年了,有的孩子都有了。。
2008年,我们大四了,爸爸妈妈渐渐老了,爷爷奶奶有的已经不在了,出去做个兼职可以赚不少钱了,小自己很多的弟弟妹妹站起来都比我们高了,周杰伦一年一张的专集已经出了好多。我们大三了,为了工作而四处奔波了,开始有用人单位来学校招人了,已经想不起来玩了
2008年,注定是不平凡的。关注5月12号四川地震,关注奥运会,关注伪劣奶粉事件,热血沸腾一把。然后毕业,工作,或者读研装装知识分子,或者开始异国他乡活色生香的留学生活。或者做待业青年无业游民。该分手的分手,能领证的领证。
我们这一辈其实很幸运,我一直都为我出生在80年代中期的而自豪,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我们都赶上了。这些东西,上下五千年,从来没被人赶上过。

2009年4月7日星期二

那些日子

那些日子,我总喜欢和低着头走路
那些日子,我偷偷的看着你在窗前独处
那些日子,你总是大早上跑来问我物理题
那些日子,我和你在教室拿着扫把、凳子乱舞

那些日子,我第一次看到了你在雪中安静的漫步
那些日子,我买了围巾以为这就是礼物
那些日子,我把日记强迫读给你听
那些日子,我收到了Jolin的画报、三毛的书

那些日子,我把你在运动会上拍的照片全部曝光
那些日子,我和你一起去吃早餐,看了天空、看了树
那些日子,我看着胳膊上的小红点以为是绝症
那些日子,我和你一起跋涉在去小地儿山的路

那些日子,我和你一起去看碟、去玛利郎上网
那些日子,我和你讨论穿什么最酷
那些日子,我和你凌晨三点去一楼冲凉
那些日子,我对一个男生唱了《旋木》

那些日子,我和你翻墙去吃烩羊肉
那些日子,我不要听《朋友,别哭》
那些日子,我知道了你喜欢《男才女貌》
那些日子,我知道了你喜欢林心如

那些日子,你教会了我转身却没教会我跳步
那些日子,打球总是你赢我输
那些日子,你偶尔喜欢听blue
那些日子,你总说自己的偶像是Westlife

那些日子,我真的想你想到流泪
那些日子,你却对我毫不在乎
那些日子,我在梦中轻抚你的头发
那些日子,我以为一包《水晶之恋》就可以为你祝福

那些日子,我说要去洛阳找你
那些日子,我说话常常不算数
那些日子,你给我两块钱让我去吃饭
那些日子,我知道了你曾一个人踏上去黄山的旅途

那些日子,我和你一起为她买了香水,买了书
那些日子,你也曾说爱一个人好苦
那些日子,我们18个人晚上偷跑出去吃烧烤
那些日子,我知道了石头记里的项链只有自己会记住

那些日子,我总是一个人在操场这边徜徉
那些日子,我也会遇到你在操场那边彳亍
那些日子,我把爱情想象的浪漫如花
那些日子,我不明白花谢花开为何依然美丽如故

那些日子,我不会抽烟、不读《不朽》
那些日子,我不会晚睡、不听《凹凸》
那些日子,我不会写诗、不会哭
那些日子,我不写博客、不孤独

那些日子,我爱的好累、好苦
那些日子,或许并不是我的全部

阿桑去世

阿桑,因为去年十月罹患乳癌晚期,在今天(6日)早上八点半,病逝于新店慈济医院,享年34岁。


2009年4月4日星期六

月光

小时候
我会做一个梦
梦里的牧童
坐在牛背上
偶尔有几缕笛声
足以瘦了星光

月亮开始融化
淌下来
像水银一样
洋洋洒洒

滚落在地上
滴滴,答答
偶尔会有几颗落入湖中
溅起的水花
惊醒了黎明和朝阳

清晨仓皇的来临
梦渐行渐远
在刺眼的白光中
我忘了,什么是纯真
什么是理想

而那梦里
月光下的涟漪
却永远,静静的
静静的
荡漾。